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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1 / 2)

石鼓文

石鼓文,不知作自何代,言人人殊,余既据唐韦苏州、韩昌黎及苏勖、窦众言定为成周之物,又据宋董言定为成王所作,因考前人如欧阳公、朱子及郑渔仲,皆疑莫能定,惟金人马定国决为宇文周物,近人武虚谷亿又决为汉人所制,马定国仅以字画为断,固难据依,武亿则直指“六马”句,以为周制驾四,至汉始驾六,此必汉人目习汉制,脱手以见于文云云,则亦未见其审也。《书·五子之歌》:“凛(应为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正义》云:“经传之文,惟此言六马,汉世此经不传,余书多言驾四者。”按今人以《五子之歌》为伪古文,不可信,且不必辨;而《大戴礼·子张问入官》云:“六马之离,必于四面之衢:”《逸周书·王会解》云:“天子车立马乘六。”《荀子·劝学篇》云:“六马仰秣”又《修身篇》云:“六骥不致。”又《议兵篇》云:“六马不和。”《庄子》逸篇云:“六铁蒙以大绁,载六骥之上。”《吕氏春秋·忠廉篇》云:“吴王曰:吾尝以六马逐之。”此皆出周人之书,则安得谓周制必不驾六乎?

{宄吕}伯卣盖后释

余旧藏此器,前已载入《退庵金石跋》中,据《积古斋款以》,题为“门犭支卣”,因参酌为释文,虽已梓行,实未能二详尽也。道光丙午,侨寓扬州,适晋江陈颂南给谏,由京归舟过访,云数年前,曾承仪征阮师相以此器拓纸寄京,令订释之,据拓纸,铭实七字,曰:“阙作{宄吕}伯宝尊彝。”首字上从门,下从非,为缺,合为一字,即阙字,《左昭十五年传》“阙巩之甲”,阙当即所受封者。{宄邑},本释作{宄吕},《说文》:宄,古文作{宄田}。器作{宄田},未详何字,惟检钟鼎文,邑旁多作[1234],作[1234],此字近[1234],今定为{宄邑}字。殷侯国有鬼侯,班氏彪曰:邺西鬼侯国也。《隋图经》临水县有九侯城,鬼、九、宄皆音相近,疑古本作{宄邑},后省宀,作九,又误邑为[c050],故或亦作九,九本侯爵伯者,吉金中多某伯,某甫之义乎?给谏之言如此。既又索此原器摩抚之,定为商尊,果尔,则与余斋之商爵为俪,物必有偶,亦足豪矣。

焦山鼎铭

焦山鼎铭,自顾亭林、程穆倩以下,释文甚多,或以为商器,或以为周器,或为文王时物,或为宣王时物,迄无定说。余旧得徐兴公释文原纸,林吉人为手录诸家歌诗缀其后,曾装潢成册,呈之翁覃溪师,师为题跋,并缀五言长篇。师有旧辑《焦山鼎铭考》一书,甚详备,至晚年复疑此鼎之伪,曾于题徐册中露其旨、且将旧辑鼎铭考之板毁弃不存,余藩吴中时,曾亲至焦山,手量鼎腹,并精拓铭纸以归,私欲参互审订,折衷一是,而讫无悟入之处。今岁至扬州,复晤罗子茗香,乃得读其《周无专鼎铭考》,独于铭首“惟九月既望甲戌”七字,冥搜而显证之,定为周宣王物,为之心开目明。盖茗香素精推步,先求之以四分周术,又证以汉统三术,参核异同,进退推勘,得文王自受命元年丙寅迄九年甲戌,凡日辰甲戌,皆不值九月既望;更自文王元年丙寅迄厉王五十一年癸酉,凡十一正,共三百八岁,推得宣王之世,始甲戌终己未,计四十六年,惟十六年己丑得九月朔戊午,望癸酉,其既望甲戌,为月之十七日,与鼎铭吻合,断此鼎为周宣王时物。鼎中有“司徒南仲”字,忆仪征师《积古斋款识》中谓南仲有二,《诗·出车篇》之南仲,《毛传》以为文王之属,《常武篇》之南仲,《毛传》:“王命南仲于太祖。”是宣王之臣也,此铭不类商器,当是宣王时臣,则已先茗香言之,特茗香实事求是,尤令人拍案称快耳。按焦山此鼎,明以前人鲜著之,录者惟徐兴公一释文耳。自国初王西樵士禄,始据韩吏部如石言,为京口某公家物,严分宜之,严氏败,鼎复归江南某家,以为不祥,舍之焦山寺。康熙间诗人,始竞以此为故实,其实自嘉靖以后,明人诗文集并无此说,《天水冰山录》中备载分宜家物,铜器类只有铜鼎二件,共重一百一十四斤,且有盖,并未言及款字,而今鼎之重已不止百余斤矣,先竹坨先生及吾师苏斋老人,皆深于考古者,其咏此鼎,皆不言是事,然则分宜一事,尚当以疑案处之也。

乙瑛碑

《乙瑛碑》载“三月丙子朔二十七日壬寅,司徒雄、司空戒”云云、又“永兴元年六月甲辰朔十八日辛酉”云云,以《后汉书》证之,雄为吴雄,戒为赵戒也。吴斗南《两汉刊误补遗》云:“《三王世家》并载诸臣奏疏,其著朔可为后世法程,曰‘三月戊申朔乙亥,御史臣光’云云,又‘四月戊寅朔癸卯,御史大夫汤’云云,前言戊申朔,则乙亥为二十五日,言戊寅朔,则癸卯为二十六日。中兴以后,有司失其传,如《先圣庙碑》载‘三月丙子朔二十七日壬寅’云云,又《修西岳庙碑》载‘十二月庚午朔十三日壬午’云云,乌有知朔为丙子、庚午,而不知壬寅、壬午为二十七日、十三日者哉?斯近赘矣,今世碑记、祭文踵先汉故事可也。”武虚谷云:“按中兴之初,犹存西汉遗制,《后汉书》隗嚣檄文,云‘汉复元年七月己酉朔己巳’,言已巳,则为二十一日也,吴氏之言信有本哉。”

张迁碑

《张迁碑》:“葛正之亻蔡,休囚归贺。”桂未谷谓,亻蔡即蔡之异文,《小尔雅》:“蔡,法也。”《禹贡》:“二百里蔡。”郑注:“蔡之言杀,减杀其赋。”《左传》:“周公杀管叔而蔡蔡叔。”注:“蔡,放也。”盖张君治谷城,末减狱讼,省刑释囚,故下文有“《尚书》五教,君崇其宽,《诗》云恺悌,君隆其恩”之语。武亿谓,亻蔡释作蔡,与句内腊正无涉,当作祭祀之祭,汉正腊日有此旧典,岁终大祭,从吏人宴饮也。《后汉书·虞延传》:“每至岁时伏腊,辄休遣徒系,各使归家,并感其恩,应期而还。”《华阳国志·王长文传》:“试守江原令,县收得盗贼,长文引见诱慰,时值腊晦,皆遣归家。”此皆因腊纵囚,与碑正合。按武说胜桂说,然以祭祀为说,似转迂,亻蔡当与际通,腊正之际,即《华阳国志》所谓腊晦也,可不烦言而解矣。

碑中称讳

《西狭颂》首云:“李君讳翕。”《曹全碑》首云:“公讳全。”《飨孔庙后碑》首云:“史公讳晨。”此三碑,皆即时所立,可见生前不嫌称讳也。《樊毅华岳庙碑》云:“樊府君讳毅。”《孙叔敖碑》云:“段君讳光。”《修尧庙碑》云:“济阴太守河南师孟府君讳郁。”下及令、丞、尉皆称讳。《灵台碑》:“济阴太守魏郡阴安审秸讳晃。”以下令亦称讳,惟丞、尉但直称名。盖汉人尊上,体固宜然,不如后世之避忌也。

私谥

《司隶校尉鲁峻碑》云:“于是门生汝南于(缺)、沛国丁直、魏郡马萌、勃海吕图、任城吴盛、陈留诚屯、东郡夏侯宏等三百廿人,追惟在昔游、夏之徒作谥宣尼,君事帝则忠,临民则惠,乃昭告神明,谥君曰忠惠父。”又《玄儒先生娄寿碑》云:“国人乃相与论德处谥,刻石作铭。”此后世私谥所由,在汉时即已盛行,至唐韩昌黎铭孟郊,书贞曜,柳子厚表陆先生,书文通,名儒亦用此例,《隶释》以群下私相谥为非占,而不知其来已久矣。

昊与皓通

《孔羡碑》以太昊作太皓。按《淳于长夏承碑》、《冀州从事郭君碑》并言“皓天不吊”,《外黄令高彪碑》“恩如皓春”,《李翕甫阝阁颂》“精通穹皓”,义并作昊。盖古文昊、皓、浩、本通用,《荀子·成相篇》“皓天不复”,杨亻京注:“皓与昊同。”《楚词·远游》“历太皓以右转兮”,注:“皓一作。”刘熙《释名》:“夏曰昊天,其气布散皓皓也。”班孟坚《幽通赋》“昊尔太素”,服虔曰:“守死善道,不染流俗,是谓浩尔太素。”皆足为证。

碑书夫人

《汉金乡长侯成碑》后书“夫人以延熹七年岁在甲辰十一月三日庚午遭疾终”。顾亭林证以《郎中马江碑》,云:“夫人冤句曹氏终,温淑慎言,曰女师,年五十五,建宁三年十二月卒。”此后人作碑并志夫人之始。朱竹坨《跋侯成碑》亦云:“终汉之世,侯君而外,夫妇合藏,仅有《郎中马江碑》,并书夫人曹氏焉。”按《戚伯著碑》云:“太岁丁亥,娉妻朱氏,旬期奄遂没。”《隶释》考碑有“太岁丁亥”字,当是建武或章和年所刻,则已在建宁之前。又《相府小吏夏堪碑》亦有“娉会谢氏,并灵合柩”之语,朱、顾亦所见未到耳。

碑书遭忧

《汉安平相孙根碑》云:“遭公夫人忧。”《汉谅州刺史魏元丕碑》云:“遭泰夫人忧。”按孙根父为司空,故母称公夫人,泰即太字,汉制,惟列侯母称太夫人,此盖借称以尊之耳。

总叙旁及

今人为人作志铭,往往有总计其生平所历之官,而以数语括之者,其体亦自汉人开之,《车骑将军冯绲碑》云“一要金紫、十二银艾、七墨绶”是也。又今人立碑勒石者,往往附署刻石者姓名,亦自汉有之,《武梁碑》云:“良匠卫改雕文刻书。”《隶释》云:“此碑兼列良匠之名,与《甫阝阁》列石师,《孔耽神祠碑》所列治师名同。”

魏代兼用

《魏书道武帝纪》:“天兴元年,群臣言国家万世相承,启基云、代,应以代为号,帝下诏:宜仍先号以为魏。”似当时改号称代,帝实不从。而《崔浩传》又云:“昔太祖道武皇帝应天受命,开拓洪业,诸所制置,无不循古,以始封代土,后为魏,故代魏兼用,犹彼殷商。”则与《本纪》之言不应。今考太和二年《始平公造像记》云“暨于大代”,又太和七年《孙秋生造像记》首亦题“大代”,而《修中岳庙碑》于“大代”字又凡两见,又延昌三年《司马景和妻墓志铭》首题“魏代”,皆与《崔浩传》语合,则恐《本纪》疏矣。

碑有旁注

大中六年杜殷撰《杜顺和尚行记》,“见”字旁注:“胡甸反。”又咸通十三年郑仁表撰《左拾遗孔纾墓志》,“将”字旁注:“去声。”始知有病旁注句、字甚矣!旁注句、字,皆金石例所无也。又《孔碑》载故事,赤尉从相府得朱绂殿中,此县尉得侍御史之由,史志并缺之。

中元后元

刘禹锡撰《杨岐山广禅师碑铭》,述广公始生之辰,岁在丁巳,当玄宗之中元,生三十而受具更腊,五十二而终,终之夕,岁值戊寅,当德宗之后元三月既望之又十日。碑刻纪年称中元、后元,亦他碑之希见也。

空格书

唐人临文遇推崇本朝字面,辄用空三格,或跳行书之,惟《汜水等慈寺碑》中独空一格,而《任城桥亭记》乃有空四格、六格、七格、十格不等,不能详其何义也。至《嵩高灵胜诗碑》则以三川守及贤导等字亦空三格,更不可解。

人死别称

凡人死,曰卒,曰没,曰疾终,曰溘逝,曰物故,曰厌世,曰弃养,曰捐馆舍,此人所熟知也,而颜鲁公撰《徐府君神道碑》云:“夫人春秋六十有八,弃堂帐于相州之安阳。”又有称启手足者,独孤及撰《夫人韦氏墓志》云:“启手足之日,长幼号兆。”又权德舆撰《杜岐公志铭》云:“十一月辛酉,启手足于京师。”又梁肃撰《皇甫县尉志铭》云:“启手足于嘉兴县私第。”又宋李宗谔撰《石保吉碑》云:“启手足于丰义坊私第。”又有称隐化者,陈子昂为其父元敬志铭云:“隐化于私宫。”又有称迁神者,柳宗元撰《崔敬志铭》云:“迁神于舟。”又道士卒有称解驾者,见《许长史旧馆坛碑》,有称遁化者,见颜鲁公撰《李元靖碑》。又女僧卒亦有称迁神者,见李志柬《唐兴圣尼法澄铭》,亦有称迁化者,见《唐宣化寺尼见行╊铭》,有称舍寿者,见《唐济度寺尼法愿志铭》。僧卒有称迁形者,亦有称迁化者,见《唐道安禅师塔记》及僧维新等经幢,有称示灭者,见刘禹锡《牛头山融大师新塔记》。

填讳

《徐浩碑》为次子岘所书,倩张平叔填讳。《麻衣子神字铭》为孛述鲁所撰,二男孛述鲁远书文,时父已没矣,因倩李珩填讳。

尼称和尚

唐开元中,有《济度寺故大德比邱尼惠源和尚神空志铭》,又有《都景福尼灵觉龛铭》,亦称尼为和尚。按《通俗编》引《广异记》:“大历时,某寺尼令婢往市买饼,见朱自劝,问曰:‘汝和尚好否?’又云:‘闻汝和尚未挟纩,今附绢二匹,与和尚作寒具。’”此皆唐时尼称和尚之证。

顾命

古人上下皆得称顾命,《后汉书赵咨传》云:“子胤不忍父体与土并合,欲更改殡,祗、建譬以顾命。”又《蔡中郎集》朱公叔墓前石碑:“其孤野受顾命。”《陈太邱碑》:“临没顾命。”《司空临晋侯杨公碑》:“寝疾顾命。”又《唐开元中镇军大将军吴文碑》:“公夫人之顾命,愿不合于双棺。”

单名空格

今人题名中,凡单名者,每于姓下空一格书,令与二名者齐,或以为不典。按唐梁升卿书《御史台精舍碑》,其碑额、碑阴、碑侧题名者一千一百余人,凡单名者,中皆空一格书,今此碑现存,是唐已有此例也。

碑志异文

昌黎作《王仲舒碑》,又作志,作《刘统军志》,又作碑,东坡作《司马公行状》,又作碑,其事虽同,而文词句律乃无一字相似者。蔡中郎为陈太邱、胡广作碑,及为二公作词铭,同者乃十七八。

李斯字

少时,闻汀州府城外之苍玉洞有秦李斯字,意其为峄山枣木,本好事者摹刻于兹,后至汀郡,往游其地,岩石崎,如壁如广,镌前人题咏颇多,而无所谓李丞相字者。既阅府志,《古迹门》云:“苍玉洞中一石,肤理光莹,镌李斯‘寿’字,与今篆文颇异。”乃知向所闻者即此,夫李斯始作小篆,其时并无隶书,今此直是楷书,绝不见古朴之致,流俗传讹,固无足怪,而周栎园先生《闽小纪》亦以为斯翁书,何哉?

诸葛砖

四川成都贡院,相传是蜀汉宫基,至公堂上屋瓦,尚多旧物,质坚而细,与铜雀瓦相似,可以为研,每方纵横约皆尺余,旁有小字云:“臣诸葛亮造。”素禁窃匿,故士子出场,亦必搜检,后因防范匪易,于乾隆三十年尽行拆卸解京。此《一斑录》所据蜀人之言,并云伊家现有瓦一片,不知确否,姑志之,亦不知解京现存何所,何以无一人得见者。

瘗鹤铭旧拓本

丁儿从吴门以重价购得《瘗鹤铭》旧拓本,有翁覃溪师跋,然楮墨未精,颇无神采,尚不及余斋旧藏之残拓一纸。今年携至扬州,呈云台师,以为真旧拓也,惜止七字耳。未几,从孟玉生处购得一册,存二十五字,册前有姜镛题八分字,似是康熙年间所作,此迹亦至宝,海内之所希,惜姜镛未详其人耳。

绝域金石

纪文达师《笔记》云“嘉峪关外有阔石徒岭,阔石徒译言碑也,有唐太宗时侯君集平高昌碑,在山脊,守将砌以碑石,不使人读,云读之则风雪立至,屡试皆不爽,故至今并无拓本。”又云:“喀什噶尔山洞中石壁刂平处,有人马像,回人相传是汉时画也,颇知护惜,故岁久尚可辨。汉画如《武梁祠堂》之类,仅见刻本,真迹则莫古于斯矣。后戍卒燃火御寒,为烟气所薰,遂模糊都尽。惜当时无画手橐笔其间,描摹一纸耳!今人喜收罗金石书画,而不知沦在绝域,为耳目所不经见者,尚如此之多也。”

买王买褚

宋、齐之际,人语曰:“买王得羊,不失所望。”盖时重大令,而敬元为大令门人,妙有大令法者也。唐中、睿之季,人语曰:“买褚得薛,不落节。”盖时重河南,而少保为河南甥,妙有河南法者也,二事可成切对。

苏米署名

相传苏行书署名草头右先横,米行书草头右先直,此言于米,犹未尽合。盖{业巾}之上半,乃从业,并非草头,作者当先两直,后两点,凡米款真迹皆如此,其下半系先作一,次作门,次中直透上而下,实即黹字省文耳,虽行草皆可以此辨之。若伪米迹之款,则直于草头下加市矣,岂通人如海岳,乃至自误其名乎(米书款自元六年以前皆作黻,六年以后始改书作{业巾},是元辛未年也)?

书画精鉴

虞山钱曾云:“唐太宗临右军书,作戬字,虚其戈,以令虞世南足之,示魏征,征曰:‘圣作惟戈法逼真。’明成祖观一画,群臣皆以为赵千里,滕用亨独定为王晋卿,展视卷尾,果有诜名,必如此始可谓之精鉴。”

王晋卿索苏书

王晋卿贻东坡书云:“吾日夕购子书,近又以三缣博两纸,子有近书,当稍遗我,毋费我多绢也。”东坡乃以澄心堂纸、李承宴墨,书黄州作《黄泥坂词》并《跋》二百余言遗之。

鲜于伯机诗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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