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若双手抱在胸口，冷笑着看他，“你们想让我告诉她，什么样的答案？”
帝珩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有点冷，“她必须是姜家的女儿，也只能是姜家的女儿。”
杜伊若眼中的黑暗越来越盛，情绪隐隐崩坏，嘲讽地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厉郗辰的意思？为了不让他们扯上关系，宁愿看着她伤心纠结，这就是厉郗辰所谓的爱？”
帝珩耐心的解释，眼底隐露一丝杀气，“她对姜家本就没剩多少情意，伤心了，厉郗辰可以弥补，但如果是为了她的哥哥伤心……你想看谁死？”
杜伊若呼吸一滞，无法反驳帝珩的话。
姜暖的哥哥……
她脸上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有几分茫然与心痛，“趁着人家哥哥不在，就这样欺负妹妹，你们可真有种……”
“伊若……”
“你们就是在欺负他没有一个好身体，无法离开北权城，无法亲眼见到姜暖……”
“伊若!”帝珩倏然厉了声音。
杜伊若被怒喝声震的脑中一炸，失控的情绪瞬间断了片。
她的眼神几经纠结变化，最终化为一片黑暗，血红色的嘴唇微微翘起，“我只是惋惜，无法马上看到他气吐血的表情……”
帝珩头疼，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实话，“姜暖认识他。”
杜伊若悚然一惊，“嗯？”
“厉郗辰给出的消息，”帝珩邪魅的挑唇，语气说不清是遗憾还是庆幸，“姜暖不止认识他，还十分依赖他，在她知道自己不是姜家亲生的那一刻，也是她认回自己亲哥哥的时候。”
要不是因为这个要命的缘由，厉郗辰怎么会舍得姜暖伤心？
不是没考虑过给她另找一双父母，只是终究……冒不起险。
任何会导致厉郗辰失去姜暖的因素，都会被那个男人残忍地扼杀在摇篮里。
杜伊若表情滞了片刻，“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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