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见了。”战牧擎蹙眉，“她们说我脑子不好，说我不正常……唔！”
战牧擎话还没说完，司念便踮起脚尖直接将他的嘴唇吻住，让他发不出声音。
战牧擎惊讶的睁大双眸，双手不知所措的垂放在身体两侧，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念。
司念亲他……
司念在这种事上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现在也只是学着战牧擎吻的样子去吻他。
被司念吻了几秒过后，战牧擎几乎是本能的回应，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司念的舌……
司念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推开他的身体，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以后不许这样说话，你没病，知道了么？”
战牧擎还想亲她，敷衍的点头，继续低头去吻司念。
他像解锁了新技能，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
智力消退，吻技倒是一点都不见减弱。
“够了，战牧擎！”
司念被他吻到嘴唇发麻，轻轻推开他，柔声开口：“以后除了我说的话，谁都不要信。”
战牧擎沉默的思考几秒，没想出个所以来，可还是乖巧点头。
他乖乖听话，司念高兴！
“真乖。”司念捏了捏他精致帅气的脸蛋，站起来去拿毛巾给他擦手，“饿了么？”
“饿。”战牧擎委屈巴巴的开口，捏住司念的手，“司念，我饿。”
司念无力笑笑：“好，我知道了，一会儿带你去吃饭。”
“以后不要再乱砸东西，伤到自己怎么办？”
“不砸了。”
“……”
每次承认错误都那么快，可发作起来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这就是战牧擎，无论正常与否，他都改不了自己的脾性。
——
英国，霍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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