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这四个字从林源这么一个面孔稚嫩，又穿着很便宜衣服的少年口中出来，放在之前，怕是会被赵怜梦一行人嘲笑致死。
但是现在，在场之人，竟是无一人感觉到不对。
“谢谢，谢谢！”
陈勇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也别记着我啊，对不起！”
“对不起，不好意思，之前是我们说错了话！”
另外几个人见此一幕，一面倒的道歉。
他们也都不是蠢材。
一般人能靠着一幅画，把孙炳炎都给骗过去？
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输了？”
林源转头，看向温海洋。
这不是打脸吗？
温海洋刚刚已经承认输了，你小子还要问一遍？
太凶残了。
赵怜梦等人，包括孙炳炎和孙若依心底都是这么一个想法。
但是没人说话，所有人顺着林源视线朝着温海洋看去。
“输……输了。”
温海洋勉力一笑，脸色难看。
“你刚刚叫的很大声，还和我说‘等处理完和李月阁的事情之后，就来和我好好地聊一聊，不给我站起来的机会’，这话是你说的吧？”
林源看着付志成，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付志成。
“是……”
付志成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没敢否认。
“现在你是不是输了？”林源继续问。
“输了。”付志成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气的脸色已经变了。
“那你现在要和我聊吗？还有，打算怎么让我永远都站不起来？”林源看着他。
孙炳炎看着他，孙若依看着他，赵怜梦等人看着他，温岚看着他，温海洋看着他，李月阁看着他。
这个时候付志成要是敢撂狠话，或者是事后报复，那就要承受孙炳炎的怒火了。
林源今天赢了，但是赢这个事情是孙炳炎宣布的，付志成要是抓着不放，那就是坏了孙炳炎的规矩。
“没……没什么好聊的，都是误会，过去了。”
付志成勉力一笑：“就当我没说过。”
“对我说对不起。”林源话语依旧平淡。
“对……对不起……”付志成低头，纵有千般不甘，可是没用啊。
孙老爷子一句话能把他给按死。
太狠了。
这小子太狠了！
赵怜梦等人心底都是这个念头。
分明就是有恃无恐，而且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什么怯弱，而且打脸一遍不够还得拉回来继续打。
幸好刚刚识相，提前道歉。
陈勇和赵怜梦心底都是这个念头。
“然后就是你了。”
林源看向温岚：“你是不是说过，我赢了你，你以后就不握画笔了。”
“我……”
温岚本来想否认。
林源拿出了孙若依的手机晃了晃，神色平淡：“我录了音。”
“我说了。”温岚泄气，心底恨啊，但是偏偏没法发作。
“那就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诺。”
林源点头，虽然也不指望她真的遵守，但是该打的脸还得打：“你是不是输了？”
林源又问一句。
旁边包括孙炳炎在内，所有人心底只有一个服。
本来人家输了也就输了，你倒好，揪着每个人都问一遍。
听上去好像压根不只是输一次那么简单，这是把一辈子都输出去了。
“输了。”
温岚脸色发白，心中满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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