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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回 飘渺遥梦(1 / 2)

古代中土绝妙锦绣福地,自开天辟地以来,一片繁荣昌盛,生机勃勃。人物、鸟兽鱼虫、树木花草繁衍不绝,福寿绵长,逍遥快乐。中土民富物丰,众生安乐,皇帝正在盛年,简政轻赋,与民休息。一帝一后,5个子女,长女酷爱抚琴,封为瑶琴公主,长子立为太子,三四子封为王子,小公主喜爱桃花,封为桃花公主。大公主瑶琴16岁招玉笛仙君为驸马,随之仙去。小公主桃花,天地灵气所钟,天资异常,美丽无比,从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刺绣、唱歌跳舞,一学就会,一会就精,也喜爱剑术。公主性格极端调皮,父母又过度溺爱,在宫中简直闹翻天,11岁着男装逃出皇宫,去许多武舘比试,似乎没有对手,但她却不自信,总希望遇到名家高手。帝、后发现她逃出宫去顽皮的事,简直吓坏了,知道看不住她,因她轻功极高。说外面多么危险,也吓不住她,不知危险两个字怎么写。只好与她商量,如何才能不逃出外面乱跑。她提出一个条件,在满山桃花的涤绿山为她建几间三层大房和阳台,可以观赏桃花,可以自由跳跃乱蹦,可以自由练剑,半月住在皇宫,半月住在山上。皇帝无奈,在涤绿山为她建了一座小小宫殿,三重围墙,外加两重高高栏杆围住,20名宫女,12名女保镖作内卫,50名外围高手男性侍卫。

中土又称中原,地广人众,之北为冰洋,东为碧海桑木,西为崇山峻岭,南边岛屿星棋罗布。中原又称炎黄、华夏,几千年来,圣人辈出,民众安乐,四海宾服,万国来朝。那时圣君在位,国力鼎盛,民众安乐,四邻友好。忽报北极之北的冰国有使臣报聘修好,此国过于遥远,又隔大洋弱水,极少往来,听说是个大国,民富物丰,却谦辞厚礼,不远万里,主动联络。皇帝大悦,下旨隆重接待,此事轰动京城以至全国。北极冰国以女王执政,故使节团3男3女,首席特使是亨利?海顿亲王,成员枢密大臣乔治?汉密尔顿公爵,青年王子威?海顿,女特使瓦丽丝长公主(女王之亲妹),朵若小公主(女王之女),费瑟尔珮伯爵夫人(女王表姐),另有30个低级工作人员。使团正式成员6人都很高大,比中华人士的男女,分别高出一头还多,金发碧眼,鼻梁高挺,男人胡须也是金黄色,年轻的也有唇髭或络腮胡。礼物很重,北海北极珍宝。

使团来意,一是交好通商,更重要的是王子威?海顿向小公主求婚,公主美丽聪明温柔,芳名传播四海。问题是语言不通,正在烦恼,新科状元郎梅才却说他会北极语言,皇帝大喜。大宴3次,小宴6次,皇帝、亲王、重臣全部出席,状元郎不用说,座位很高,一菜未尝,滴酒未饮,就是作为翻译,使宾主交流愉快。女宾由皇后贵妃命妇在别宫宴请,垂帘幕后有状元郎通译。大礼之后,由状元郎陪同,各处名胜古迹参观游览,尽情尽欢。皇帝答应,求婚的问题可以考虑,以后答复,因公主才13岁。使团临走,皇帝回送的礼物,也是丰富贵重,价值连城。这次两国报聘修好,功德圆满,皆大欢喜。使团走后,青年威?海顿王子却留下了,仰慕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喜欢得入迷,另外对公主一见钟情,深深爱上,执着追求。长期留在中原,完全汉化,只是外貌不同,非常高大,黄金卷发,浓密纠结,上唇胡须,微微一圈络腮胡,都是黄金颜色,连浓密胸毛也是,眼珠碧蓝如大海,鼻梁高耸,皮肤雪白。拜汉学老师和武师读书习武。事有凑巧,一次皇帝亲弟弟燕王遇刺,政敌指使,生死攸关,因刺客有妖法。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团冰光银弹打来,将三个妖人击毙,救了燕王的性命,这是北洋剑客威?海顿。燕王无子,就把威?海顿收为义子,爵卫国公。这下名义上成了小公主堂兄,反而常常见面,一起玩耍打猎。也知道皇帝赐婚不易,一个障碍是离得太遥远,探亲省亲很难。

这年的第一武举柳吉,字扶风,个高臂长,宽肩窄腰,长腿如两铁柱,天生武才,身具异禀,東木之星。15岁闯荡江湖,寻师访友,做过许多职业,镖师、护院、铁匠石匠泥瓦工,最爱的是养竹和编制竹活,无论粗细精巧,十分熟练。幼时读5年私塾,17岁时却决心进白虎书院发奋求学,其他学童八九岁到十一二岁,开始时嘲笑他,后见他待人宽厚乐于助人,攻读极苦,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吃得又粗粝,渐受尊敬。老师也不收他学费。4年所学,胜人10年。老师黄石公把他叫去:‘你武功很好,又苦读4年,文武两道都有一定修养,这些方面我已无可教你,靠你自学再进。我是道家,现今剑仙当道,与你的武功是两条路子,若想见识,可去阿尔金山落凤谷青竹林拜访竹夫人,提我的名字,看你的造化。’

到阿尔金山落凤谷拜竹夫人,她不收徒,问他:‘你平常使用什么兵器?’‘18般兵器都拿得起来,但行走江湖,我通常不带兵器,避免煞气,随身一根齐眉棍,用作挑担等用,必要时防身而不伤人。’‘好,我这里有许多竹子,品种各异,有一种斑竹,柔韧坚实,粗细合适,是异种,名滴泪斑竹,你做一根齐眉棍吧。’‘遵命。’‘剑术贵在基础,先用一个月练习吐纳,打通经脉,吸收日精月华,固本培元。’一月后,竹夫人用剑,柳吉用棍,相互刺击,不用力,而用气驾驭,渐渐离手而出,剑、棍在空中搏击,半年之后,柳吉可将棍飞起,随意念而动,腾跃搏击。竹夫人的飞剑,与之刺击搏斗,随心所欲。慢慢地,看不见竹棍而似一条小小青龙翻飞。一年后,竹夫人说:‘你资质很好,又刻苦,进步飞快,剑术初成。你本性属木,竹棍属木,可以做些事情了。你强于土木,弱于金火,特别注意金、火特质之人。’柳扶风出世,考取第一武举,踏实低调谨慎,极得皇帝信任,被任命为小公主安全总管,桃花小公主13岁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这一年,世家子弟梅才19岁考中状元,旷古未有,震动全国。“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当状元、榜眼、探花带着134位进士打马游街,万人空巷,欢呼如雷,今年特别,主要原因是状元如此年轻,形象如此俊美。皇帝不免心动,单独召见梅才,问了家世,前三代均为殿试前三名,这个皇帝早知道,三岁开始读书,除圣贤书外,读书博杂,诸子百家,都有浏览,很爱道家。问完家中亲友人丁等情况后,皇帝直接问他是否婚配或订婚,回答没有。因而皇帝和皇后商量,现在有两人可考虑招为驸马,北极冰国王子威?海顿21岁,状元郎梅才19岁。冰国王子太远,将来想见到女儿都难,倾向梅才,少年新进,文雅英挺,举止儒雅。皇后说:‘桃儿年龄太小,才13岁,懵里懵懂,不懂人事,如要招亲,也得两年后完婚。’皇帝说:‘这个自然,但孩儿任性,也得问问她本人的意思,好在状元游街和陛见时,儿已在皇楼上看过了他的人才,想来会满意的。’于是,皇后和桃花单独密谈这事,顺便也教导夫妻敦伦大节。小公主既新奇也害羞,但却明确地说:‘学识再好,人才再俊,我是不嫁傻书生的,必需剑术高于我。’皇帝听说,很是为难,梅才文质彬彬,恐不会武术。没有办法,只好再召见状元,问及武功,梅才说:‘学过一点武功而不精。’再问剑术:‘微臣略知皮毛。’皇帝是个直性子人,干脆说:‘朕想为小桃花公主选婿,但她工剑术,要找一位剑术高于她的,卿愿一试吗?’‘桃花公主芳名远播,天下人尽知,微臣梦寐以求,愿意一试,死在公主剑下,心甘情愿。’‘不必如此,点到即可,但没有名分,公主要面蒙青纱,只露眼睛,卿勿介怀。’‘这事好办,到时臣自有办法。’

这种比剑选婿,古来未有,宫中人多嘴杂,因而决定在桃花小宫的剑室。皇帝估计状元过不了这一关,一再叮嘱公主,点到为止,不要伤人。公主不耐烦了:‘父皇不要啰嗦了,我就轻轻打他两下,叫他知道厉害就行。’皇帝一听高兴,公主似有喜欢状元之意,又说:‘你贵为公主,不能让臣下看见,必须蒙面露眼。’公主生气:‘那我不干了,太闷气,什么臣下不能见,柳扶风不就见过吗?’皇帝哑口无言,经皇后婉转说情,协调后只蒙薄纱,自然要露出眼睛。到了这天,让熟悉桃花小宫的柳扶风引入梅才后退出。室内只有皇帝皇后和三名元老亲王,几名宫女,梅才拜见后,皇帝问:‘你没带自己的剑来?’‘带剑进宫不敬,柳侍卫告诉我这房内各种兵器都有,剑有几只,臣任用一把即可。’脱去外氅,一身雪白劲装,显得英气勃勃,俊美风流。帝后大喜。环佩叮当,公主袅袅走出,红色剑衣紧身长裤,腰束玉带盈盈一握,脚蹬小靴,轻盈伶俐。面蒙一薄薄面纱,美目流波,露在外面,左手反握一把龙泉宝剑。梅才惊艳,但能自控,躬身行礼。公主一把拉掉面纱:‘这个太闷气。’帝后都慌了。梅才从容转过身去,背对公主:‘微臣无礼,不能面对尊贵公主,请来一位宫中女官,用黑布把我两眼蒙上。’

皇帝大惊:‘蒙上眼你怎么比剑?’心想,莫非他真想死在公主剑下。梅才:‘启禀陛下,臣练的是听风识剑,从来不用眼睛。’皇帝问周围重臣:‘你们听说过吗?’众人摇头。公主生气:‘这小子骄傲,王宫女,把他眼睛用黑布结结实实蒙上。’宫女照办,梅才:‘请随便递我一支剑。’皇帝担心地说:‘桃儿,点到为止。’梅才站定,渊停岳峙,玉树临风:‘公主请进招。’公主轻轻刺他左肩,他听风辨剑,身子微侧躲开,公主极快刺他右肩,梅才身形不动,起剑轻轻隔开。公主俏脸泛红,连进3招,梅才原地不动悉数招架,似不费力,确似听见风声,就知来剑路数。公主大觉丢脸,连刺9剑,梅才挡开后,剑尖平平轻拍一下公主右腕。皇帝皇后带头鼓掌。胜负显然。公主丢剑发火:‘不公平不公平,他练的听风辨剑。蒙上眼睛听力更敏锐,就占了便宜,得把黑布拿掉,把他耳朵堵上。王娥,拿棉花把他耳朵堵上。’去布塞棉后,梅才微笑:‘请公主出招。’与刚才如出一辙,第9波攻击后,公主左腕又被轻轻一拍。皇帝正要宣布胜负,公主娇嗔:‘不行不行,他堵上耳朵,不受外界干扰,心意更专,自然占了便宜。王宫女,把他棉花拿掉。’果然见效,第9波攻击,轻伤了梅才右手背,剑也失落地上。公主大喜,娇声连呼:‘我赢了,我赢了。’向内室跑跳而去。梅才躬身:‘公主剑法高超,微臣不是对手。’转向帝后:‘微臣输了,心服口服。’帝后都笑了:‘好好回去休息,伤不要紧么?’‘皮毛之伤,公主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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