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行驶的警车夜，外，雨
在乡间小道上，小李开着车。苗方坐在一边借着微弱的灯光皱眉看着手里的日记本。
小李：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好么，这路真够烂的，根本不是路吗。
他朝苗方看了一眼，苗方没有理他，正在专心看日记。
小李：头，日记上写什么？有没有说是自杀啊？
苗方合上日记本，闭上眼，沉思着黄莺日记中的话。
小李：苗头……
前方开来一辆出租车（程红的），小李因为偷看苗方，走了神，差点撞上，他急拐了一下，双方的轮子都打滑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苗方惊醒过来。
苗方：别走神。
小李：差点，差点……
苗方：小李，能开快的话，尽量开快点。
小李：啊？这路滑得……
苗方：我想赶回去查点资料。
小李：发现什么了？
小李来了精神。
苗方：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小李：秦川？
苗方摇摇头。
苗方：是那个女的。在什么案子里见过，肯定见过。
苗方坚定地说。
小李加大了马力。
21.程蕙家外夜，外，雨
出租车停在程蕙家外。
程红正准备出来。
司机：喂，小姐，到底要等多久啊？你先给钱好不好？
程红：我现在给你钱，你跑了怎么办？
司机：我还怕你跑了呢。这么偏僻，万一有什么歹徒的，我这命就算交待了。你不知道我们干出租的，太阳底下晒，大雨里边跑，辛苦不说，还很危险的。经常有坏人把我们骗到荒郊野外地……
司机绘声绘色地做了个杀人的姿势。
司机：你没看前两天那个电视剧里演的那个专门杀女司机的……
程红：你还有空看电视剧？
司机：我白天看重播啊……怎么？辛苦一天，还不能看电视剧？现在的电视剧真是……
司机唠叨着。
程红发现这还是个想像力蛮丰富的司机。
程红：行了，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真把你杀了。
司机：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不要以为我们司机好欺负……
程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又关上刚刚打开的门，从包里拿出手机，拨号码。
22.程蕙小屋夜，内，雨（对切）
程蕙正在灯下打盹，手里还拿着梅子寒的照片。
窗户开着，她的屋子里沿墙放着许多摇篮。她桌上也放着一个，边上是一块干净的抹布，显然她觉得悲伤，正在一边做清理，一边思念丈夫。
手机铃声响起。她醒过来，接通了电话。
程蕙：喂？小妹？怎么是你？
程红：别说了，姐，你快出来一下……
程蕙：出来？干什么？
程红：出来就知道了。
程蕙狐疑地放下手里的照片，一边仍拿着手机，一边往外走。
程蕙屋子的门开了。
程蕙看到门口停着车有些吃惊。
程红挂了手机，从出租车里出来。
程红：姐……
程蕙：小妹，你这是……
程红：我来接你。
程蕙：我说了……
程红：这种时候，你不能呆在这里，会有很多调查。
程蕙：那就查好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程红：别天真了。到时候，你说都说不清楚。走，我帮你收拾……
程蕙：不要啦……
程红拉着程蕙往里面走。
程蕙就是不进去。
程红生气地放开她的手。
程红：你到底走不走？
程蕙不理她。
程红：师傅，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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