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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萍水相逢 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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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从第三次讲起,那是因为,第三次上刘雅丽的床,非同一般的刻骨铭心。你能想象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孩儿被赤身裸体堵在床上该是个什么样的境况和感受?死掉的心都有。甚至,一直到现在,若不是为对故事完整性做考虑,恐怕我还是羞于提起当时的那个惨状。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容易羞涩,若不然,现今的网络上为什么都是那些没心没肝的女人的美胸肥臀当道?更有甚者,搞几块布条子袒胸露乳的招摇过市,这算个什么世道?当然,这么说来,恐怕会让人误解——男人啊,男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做人不待这么恶毒的。呵呵,还是回到正题,仅就那一系列连贯的经历说来,其实第一次、第二次何尝不刻骨铭心?在给小黑提起刘雅丽时我便真去联系了她。第一次我做足了功课,口袋里放了隐形**,也放好了自己的基本信息卡片和必要的联系方式,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心里还真没有底。第一次见面的时间是刘雅丽定的,地点约在建二的kfc。那天,我要了杯可乐,刘雅丽仅仅要了一只蛋挞外加一杯冰激凌。

“你是冰火两重天哦。”我说,“冷热全不落下!”

呵呵,她诡异地笑了笑。笑容自然优雅。

“你终于联系我了,呵呵。”她说,“还以为我真没有一丁点儿吸引力呢。”

“怎么会呢。”我说,“作为女孩子,你可是漂亮得没有话说。”

“呵呵,嘴巴倒不是特笨的哦。那说说,为什么会联系我?”扑闪着双眼,微嘟着小嘴。一副清纯可人儿的模样。无非有装的嫌疑。

“原因很多,至于非要问为什么,能说出一大箩筐。”我说。

“呵呵,那就捡最重点的讲讲好了。”

“真要听吗?”

“是啊,怎么不呢?”

“第一,不想辜负你的期待啊,几次三番的让我联系你,怎好拒绝?第二,呵呵,为我自己考虑,就像你上次给我说的那样,我经历有限,我要找机会并创造机会体验社会体验生活,这样才能对我有所帮助。而跟你交往,能算个不错的切入点,这么说,你别生气,我不过在实话实说。别人牛顿,坐在苹果树下,发现万有引力,我跟你交往,说不定能悟懂某个人生哲理也不一定。呵呵。再一个,我所构思的小说女主人翁形象单薄,性格特征不好塑造,小说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以为继再也不能写下去的地步了,我想多多结交几个女孩,为我自己的小说考虑。这么说,希望你也不要生气。我除了实话实说就是有一说一。至于其外的特定的重要目的,也就没有了。”

“呵呵,男人,总是口是心非。”刘雅丽不无批评的口气接着说,“男人都是虚伪的家伙,明明见到性感的女孩子眼睛就扑朔迷糊得没有着落某些部位就蠢蠢欲动,却非要找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顾左右而言他。”

听她这么说,我脸红到了脖子根。头深深地低下来。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语,我真恨不得钻到哪个地洞里永远不见天日。

我默不作声,呆呆的看着她。我未曾料到,还算端庄的她居然如此泼辣直率。

“怎么,不说话了?”

“没想到,你如此干脆直白,这你让我还能说什么呢?”半天的沉默过后,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挤出这么一句话。说后,我示意她凑过来。她照做了,接着我在她耳边悄声说:“男人就算有这种那种想法,总不至于要在大庭广众下稀里哗啦的宣布出来吧?”

“总之说到重点了吧?都是成年人,别介意。”刘雅丽身子退回去吃掉最后的蛋挞加冰激凌,擦了擦手,站起身来说道,“走吧,还呆着干嘛。不想真正体验一下?”

“体验?”

“当然啊!”

“是不是太快太不可思议?”我悄声问,生怕旁边有谁听到。

“那就算了,我走了啊!”说后,她大踏步往外走。

我起身跟她走。

然后,她突然停住转头在我耳边轻轻低语:“你真敢跟我走,就不怕我是坏人?”

“坏人不会自己说是坏人。”我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然后,她又在我的耳边低语,“最近,有很多大学生被盗割肾脏,你不怕?”

“至少你不是,我想。”继续跟着她走。一副赤脚不怕穿草鞋的架势,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然后,我摸摸口袋里那几张红票子和**以及那张信息卡片——都还在,便更是要一走到底。

刘雅丽的住处在往江边方向的一栋老居民楼里,窗户后面是两条平常不太有火车通过的铁轨。

整个房间有条有理,井然有序,干净,通透。进房间便是一个大通间,通间被分隔成几个不同的功能部位。进门右手边是卧室兼客厅,双人床上整齐的叠放着两床被子,床头的墙上挂了一幅框好的“黄金大道”风景画,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部21吋电视,流行的康佳。墙面简洁,干净。窗与床之间,有一床头柜宽的空隙,窗帘干净,左右对称的收拢着;进门左手边是用玻璃梭门隔断的餐厅兼书房,餐桌靠墙摆放,上面还有一只还插着百合花的花瓶,向里走,便是并排着布局的厨房和洗手间。仅就布局,单人生活的确不错,还有主人收拾的理理落落,干干净净,温馨舒适有板有眼。……

一进房间,刘雅丽便迫不及待,与刚才那个性感可人儿的还算端庄的形象判若两人。可能,话已经说得很直白,窗户纸也捅破了,所以各种事情就成了顺水推舟都按部就班的马上就要进行了。不过那情形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快毫无防备。

“是不是太快?”我哆嗦着问她。

“哪里有快不快的问题,不过是感觉问题而已了。感觉对了就好。不然就拉倒。”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准备好什么?没有准备好向女朋友交代?”

“还不曾有女朋友。”

“那不就结了,把我当你女朋友好了。”

……

我不想详述那次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具体状况。其实,到底是什么状况,我几乎都忘得差不多,反正就是一进去就一塌糊涂。须臾,我有些沮丧,空落落的觉得天旋地转的。刘雅丽不停的安慰我,鼓励我。停顿了将近二十分钟,……

刘雅丽不停的在身下喊某个人的名字,一声更比一声高。在她最后一次拉长声音喊那名字的时候,一列火车呼啸而过,我们一同坐上了由火车幻化成的某艘太空飞船,漂浮在广袤的太空当中,虚幻、轻松、久违的快乐。

……

“请原谅我,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事后,刘雅丽头枕在我的臂窝里,像犯了什么错似地对我说,“并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是被某些东西压抑得、挑逗得无法自我控制。”

“人人都有欲望,我懂得!”我怯生生的试着安慰她。

我不知道我该原谅她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把她想象成了什么人?寻思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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