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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真相大白(1 / 2)

经过一夜的商讨,第二天一大早,叶云清一行就又登门去拜访李掌柜。

李掌柜看上去心情不错,唇上的两撇唇髭快活地抖动着,两只不大的眼睛闪闪发亮,脚步轻盈快捷,没有一点负担。见叶云清一行不是来找真儿他们,却与真儿他们都来找自己,面色不由阴沉了下来,有些纳闷地拧起眉头。

“李掌柜,”美延抱歉地拱了拱手,“我们本想把手头的事交与官府处理,不想县令不在城中,幸而我与知府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想把事情上呈与他,不过这样一来有些细节还得麻烦李掌柜再说说清楚,所以又不得不来打扰了。”

“好说,好说。”李掌柜口里说着,心里却犯着嘀咕。“几位客厅里请吧。”

“客厅里人多眼杂,可否还到贵公子的书房里坐坐?”美延微笑着。

李掌柜一楞,各种念头在心里飞快地跑了一圈,却不便开口多问,就答应着把他们领到书房里来。

不等传唤,丫头就奉上茶来,李掌柜就势请大家用茶,自己也端起盖碗一边用盖子轻捋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一边偷眼看着大家。

美延见他如此,不由在心中暗笑,更有了几分把握。“李掌柜,你在一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城不大,却是与周围多少个村村寨寨有关联,我们在李婆婆家时,老人家很是为有你这样个出色的儿子而欣慰,可是如果她老人家知道你原来做着辱没先祖之事,又会怎样?而令公子聪明伶俐,可一但你引火烧身,也必会让他无地自容。”

“景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李掌柜把茶碗往桌子上重重一顿,气呼呼地说道,“我李某人是被人胁迫做过些违心之事,可也谈不上辱没先人,殃及子孙!景公子也是大家出身,如何能讲出这样的话来?”

“是吗?”美延答非所问,“李掌柜很风雅嘛,这个书柜很别致的。”

“什么,什么意思?”李掌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是心中有鬼,面色也变得青白起来。

美延眼睛紧紧盯住他,虽然脸上还有一丝笑意,但传递出来的那一份压迫感,却让李掌柜原本就跳得飞快的心,差一点蹦出口腔。他不由自主用手捧住胸口,不去看美延的眼睛。

“李掌柜的,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子骗?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出身,我身上有大内禁宫的腰牌,如果我愿意,现在就可以调动你们全县的军兵,别说你的靠山就是县里一个小小的官员,就是一方节度使,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作为京城中的官吏,通常在地方人的眼中都是手眼通天的,美延依此赌了一把,把自己大大夸大了一番。

“那是,那是。”李掌柜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眼神惊恐慌乱地来回闪动着,也许是心夹在嗓子中间的缘故,说话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是不打算自己讲出来?”美延现出一付不耐烦的样子,“那好,我先开个头。我记得那天你搬家时,亲口告诉我你这个书柜是依着一个老朋友家的样式打造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李掌柜在心里暗骂自己:精明了一辈子,也为此得意了一辈子,却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上出了纰漏。

美延依然用目光压迫着他,他脸上一个细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一个心慈面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真儿与你们李家有些渊源,我早把你交了出去!你是聪明人,自己想一想,我们夫妻二人出门就是不鸣锣开道,也不会没有人随行吧。我的人早跟踪你好几天了,你还做梦呢!”

李掌柜环视了众人一圈,大家个个心平气和,好像美延只是在讲一个无关大局之人的闲话。他早说过这是一招险棋,可他就是不听!现在怎么办?他们到底知道多少,是虚张声势?还是诱人入瓮?他低头咬牙不语,心里打着算盘。

见他还不吐口,叶云清端起茶碗,吃了口茶,清清嗓子说道:“好茶,我想我们是碰巧遇上丫头给你送茶来的吧?这可是李掌柜每日所用此茶?”叶云清停顿了一下,呷了口茶,又道:“这茶好,水更好,我在一个人家里也吃过这样的水,很特别,又轻又浮,还带着一点阴凉。”

美延也是一笑,“当日我和真儿来时,也吃过这水沏得茶,如果不是真儿特别喜欢茶道,对水又很有研究,我也不会上心,也不会突然有了想法,而去李县丞与施主簿府外探一探的。”

李掌柜疲惫不堪地靠到椅子上,双眼呆滞,嘴唇发紫,头发胡子都没了光彩!仿佛一下子就衰老了。他的迟疑告诉大家他的心正在挣扎。“各位所说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我的事都和各位讲明白了,如果各位有什么要我帮助的,我一定竭尽所能。”

看来他觉得自己未必胜券在握!但却要做最后一搏!“哈哈哈——”美延仰天大笑,这笑声让李掌柜毛骨悚然,让其他人莫名其妙。美延转过身来对真儿说道:“真儿,我可是仁至义尽了!机会给了,是他自己不要!”

真儿心头一愣,面上却从容不迫,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连忙做出心急的样子对美延说:“看在婆婆有了年纪,二叔是个实诚汉子的面子上,你再给他个机会嘛!”

“你的话我都是要听的,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美延忿忿然,坐了下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欧阳逸此时也劝道:“景公子看在我们大家面上再给他提个醒儿,如果这次他再不识抬举,那你该出手时,我们也无话可说!”

李掌柜看着他们如此行事,一时头脑有些发懵,是是非非在他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好,我再给他个机会!”美延像是下定决心的样子。他又对着李掌柜说道:“一个文人雅士与一个烟花女子可以风花雪月,可以两情相悦,这是一种风雅;可如果他把这女子娶进家门,那就只能是一桩让家族无颜的丑闻!不能说碧瑶姑娘不痴情,可她见得男人实在是太多了,经得事也不是一般女子能经过的。再说她这么的聪明女子更明白花无百日红,色丧而爱弛的道理。什么都靠不住,只有握在手心里的银子才是最真实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掌柜气得全身发抖,话虽没说全,但对于他的表现,所有人都很满意。

他坐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神情呆滞,好像没有睡醒就被人叫起来一样。突然他身子猛得一震,并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却如被雷声惊到一样,快速地眨巴着眼睛。他又环视了众人一圈,即将降临的极度困境,和对未来的焦虑,使他感到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模糊的恐惧。时间过得很快,可他一筹莫展,不行,他拿定了主意,破釜沉舟再赌一把。“我不知道碧瑶都对各位说了些什么,可她是什么人,前门迎新,后门送旧,无非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正如各位所言,她阅人无数,一眼就能看出几位是有家底的,这样的财神爷,她会放过吗?为了钱她乱咬人也是有的。”

“你错了,”美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比想得还要难缠,不过自己早打好了腹稿,“碧瑶姑娘一开始可是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认,不过,你要知道我的眼睛能看出你书柜上的问题,就也能在她的房间里看出蛛丝马迹。”美延故意停了下来,这短暂的一瞬间对于李掌柜却是极度的折磨。“她的房间香艳十足,但是墙上的几幅字画却是与众不同,当时我并不在意,因为她的琴艺也很出众,但当我随手打开一个小画轴时,虽然她表现得很自然,但我依然嗅出了一些味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酷爱丹青,从一些画上的细枝末节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笔法,那小画轴上的笔法似曾相识,而墙面上的条幅亦是学那笔法。所以回来后我仔仔细细想了一夜,原来它与我在一户人家所见的一幅未完成之作出自同一人之手。李掌柜的,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家里也有这个人的作品吧!”

“还有,”美延接着说,“我们那天从李县丞家出来时,在施主簿家后门正遇上一个男子,正是我在李捕头家门外见到监视他们家人的那个男子。回来后我仔细一想,他看见我非但不躲,反而像是故意让我看见的样子。那天我和真儿去施主簿家,路上我故意绕了个圈儿,就想看看李家的家人,果然,他们家里人穿得衣服面料都相差不多,与那小子有几分相似。来到施家后,我找机会和家丁攀谈了几句,施李两家表面相安无事,内里却互相看不上眼。我思前想后,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晚上我就去了趟李家,当然,这次连真儿也不知道,我发现那个小子果然是李家的人。”

李掌柜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他喜欢丹青,更喜欢把得意之作送人,那个贱人一定是在他们的巧舌如簧和威逼利诱之下把什么都说了;更没想到他们从李家家人那里又找到了线索。现在不用说还能走多远,就是退路也已被封死。他张大嘴巴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的补充让他头脑突然明白过来,他跪在真儿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裙裾,真儿吓得哎呀一声,美延和欧阳逸同时上前,把他掣了起来。

“小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老太太知道了非气个好歹不可啊!”李掌柜痛哭流涕,瘫软在美延二人的胳膊上。

真儿心中窃喜,面上却是一片怒色。“机会给你了,你不要嘛,我在美延这里已是颜面扫地,让我如何再开口。”

“叶姑娘,您大慈大悲,我也是没办法呀!看着老太太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美延二人已放他在地上,他半爬半跪,悲声连连。

真儿像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了看美延,美延长叹一声,“也罢,苦海无边,也算他回头了!”又转身对李掌柜说:“你说吧。”

李掌柜半坐在地板上,叶云清看了一眼欧阳逸,欧阳逸会意,把他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给他彻了杯茶。李掌柜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把茶吃了,才长叹一声说道:“我们是有罪,可我们一没有杀人,二没有放火,只是贪心而已。”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美延道,“说正经的吧。”

“是是是。”李掌柜谄媚地答应着,挤了半天也没挤出个笑模样儿,“其实那些法师妖人们一来这里,我们就发现了他们的问题。”

“说清楚点。”紫苏道。

“等他慢慢说完嘛。”真儿似乎对他的下文更感兴趣。

“这时候了,你还遮遮掩掩的,你主子的名称难道还非得我们讲出来不可?”紫苏也是个倔脾气,更担心他又玩什么花样,就历声弹压道。

“是是是,”李掌柜又是一头汗,“那些妖人一来,我和李县丞就发现他们不对劲儿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如何措辞。

“不要有顾忌,有什么说不清的,我们帮你想。”叶云清不紧不慢地说。但这话比紫苏的厉声质喝更有份量。

“明白,明白,”施主簿不敢有一丝怠慢,“当时我们以为那些法师们无非是想骗财骗色,也没多上心。你们也说了我这茶的水好,那就是山神庙前大石板上积的。要吃到这好水必须早早去打。李县丞喜欢早起健身,不要看他是个文弱的样子,他可是手也能提,肩也能扛。这水一般都是他自己去汲的。那一天因为是在碧瑶那里,一般他不喜欢别人看到他在那里,所以出来的更早些,天还没有亮,才走到半路,就发现山中影影绰绰几个身影,就跟了上去。原来是那些法师们鬼鬼祟祟在山神庙里外出出进进,更有几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担到后面山上埋了的。一直等到天亮,那些人才都散了。他这才进去看,却没发现什么。李县丞回来就上了心,让他的心腹李三儿去查,李三儿本来就和柱子媳妇有一腿,一问就问出来他们在找宝藏。本来我们想出手的,可李县丞转念一想,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万一是个骗局怎么办?李县丞虽没有各位的深谋远虑,却也有些手段,他利用自己是后沟村的关系,说自己母亲生病,让村里人联系上了那法师,一来二去,他们就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他们之间到底互相承诺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说到这儿,李掌柜看了看大家,目光闪烁。大家明白他心里底虚,却也相信他真不知道□□。“你说吧,我们既然和你把话说开,就不会再挑剔你。”叶云清打了个手势,请他继续讲下去。

李掌柜点头道:“我后来和他们在一起时,看他们那个样子,又听他们的言语,想来李县丞是想在宝藏到手后能分一杯羹。当时李捕头对那些法师们很是反感,已开始着手调查他们,却发现那个大法师和平时的江湖术士根本不一样,高深莫测,可能另有玄机,就去找李县丞商量,李县丞以江湖之人行为古怪不足为奇等语百般推脱;李捕头不得要领,自然心中郁闷,但他一直没有放松对法师的监控。可巧那时出了秦寡妇一案,李捕头把精神都用到这件事上,似乎上山查寻得少了;那天他去找李县丞,可县丞正好出门去办一个外差,我也正好去见县丞,二人都吃了闭门羹,一同往回走,在与李捕头攀谈中,我觉得李捕头可能在秦寡妇案中无意之间发现了什么。本来我已连夜告诉李县丞,要他明天一定会会李捕头,可第二天李捕头就病倒了,根本不能言语,没几天就归了西。”李掌柜又停了下来,却不敢抬头。

“那你也不知道李捕头是如何死的了?”真儿问道,语气中夹杂着不信任。

“知道。”李掌柜声音很低。

“不是被法师害死的吧?”真儿语气中的怀疑更加明显,她是要进一步证明魏裕民的话。

“叶姑娘,您不信我我也没办法,李捕头真是被法师给害的。李县丞为了这个还专门找他们去了呢。”李掌柜抬起头,因为着急而满脸通红。

“他说的不假,”叶云清接口道,他与真儿一个白脸一红脸,“你们知道我们分头行动的那一天,是去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真儿问。

“跟踪你们。”叶云清道。

“跟踪我们?”真儿和紫苏面面相觑。

“你们一走,我就去见了李姑娘。”

“干什么?”

“我约她晚上出去了一趟。”

“又干什么?”

“开棺验尸。”

“什么?”大家均是大吃一惊。

叶云清却淡淡一笑,“李姑娘很是通情达理,所以我得以见到李捕头的尸身。他的确是死于中毒,不过与你给他用的药没关系。”叶云清看着真儿,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因为李捕头的事与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关系而不安。

“那是什么?”真儿问。

“是一种可以让人神志迷乱的□□,只有荆园才有。”

“我怎么不知道荆园中还有独门□□?”真儿很惊讶,紫苏也急着点头,连欧阳逸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你们这一辈的孩子们都不知道。”叶云清慢慢说道,“那是你们师祖在研究一种□□的解药时无意发现的。因为这个还差一点儿出了人命,所以你们师祖要求把那药全部销毁。可能当时魏裕民就留了心,留下一点作药引也是有可能的。”

“也许魏裕民就是李县丞指使的?”真儿不服气。

“不会的,”叶云清摇头,“如果他是主谋,就不会往李家抛那个小轴子留下线索。他这样做有几个目的,其中之一就是怕有朝一日事发后把他牵连进去,所以他先下手为强,给出了这样一个线索。以后事发,同情他的人多,指责他的人少,更让人看出他在官场中的不得意。不是连李家大姑娘都同情他,开始都不想在我们面前指证他吗?”

“那他还有其他目的?”紫苏也不禁插嘴道。

“还是请李掌柜讲吧。”叶云清对李掌柜说。

“好好,”李掌柜吓得直咂舌,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他李县丞自恃甚高,在这些人面前却矮下了三分。当时还想利用人家,不想没打到雁,却被啄了眼。现在自己只有竹筒倒豆子了,“正如叶先生所言,李县丞对他们杀人很是生气,也很是担心;他一面和法师们继续来往,一面从秦寡妇入手自己调查,果然查出了安家有些来头。而且发现了安家孙女儿颈上有一个小玩意儿,与法师们所要的东西有些相似。而这时法师们也查到了安家,这样一来李县丞更是担心,他想把发现安家孙女身上之物的事告诉法师们,让他们与自己都拿到钱后,快些走人了事,可这时你们正好来了。你们在李捕头姑娘家一现身,李县丞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美延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李掌柜叹道,“他一个没有背景的山里娃,就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本来县令一走,这县丞继位是顺理成章的事,可半路上杀出个施主簿,不是我们小看他,他除了上面有人,手里有钱外,真没什么大本事,就是碧瑶姑娘这样有些身价的姐儿,都不爱搭理他。”

“没钱没势并不能成为他走黑道玩手腕的借口。”叶云清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李县丞处处表现出清淡超然、寄情山水、不理世故迂腐俗务;却原来最是争名夺利、老练圆滑之徒。”

“原来他是想利用我们来打击施主簿的。”真儿如梦初醒。

“可施主簿压根就没有参与,他如何能得逞?”紫苏也问道。

美延微微一笑,她们虽说也算江湖儿女,可毕竟对官场之事知之甚少。“不需要有结论,只是怀疑就好。”

“怎么讲?”真儿问道。

“他和施主簿都在竞争县令的位子,如果我们把这里的情况以及对施主簿的怀疑报到上面去,自然有人要下来查问;那时现任县令已走,施主簿的靠山再大,也不敢在如此大的案子面前出头,而县里公务民事都要打理,这时间可不会为施主簿一直拖下去,李县丞接位自然是稳稳当当的了。至于以后施主簿能否拨云见日,都不要紧,他再要出头,只能等李县丞高升,或者调往他方了。”

“原来如此。”紫苏摇摇头,连声感慨,“这些人可真会想,我们费这么大劲儿,原来只是为他争取时间而已。”

“也能为他消灭到后患。”美延道。

“正是!”真儿也有些动气,“妖孽们一死,他说什么是什么。”

“可那是一百万两银子啊,他就不动心?”甘草道。

“谁说正好一百万?也许在大队人马过来时,仔细清点后是八十万两呢?”美延道。

“明白了。我们还是他探路的工具!”紫苏道。

“那我们走吧,他要是这两天去偷银子呢?”甘草急了。

“不会的,现在风声太紧,要搬个二三十万两可不是一会儿就能办到的。他要先看我们的动静。”叶云清轻声说道。

“要是等他得逞后我们才发现,那才冤呢。”真儿道。

“现在看来很多线索都是他故意让我们发现的。”欧阳逸一直在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发现安家孙女儿身上的木雕也是他们故意安排的!”紫苏很生气,她在此地连师伯真儿他们都没发现。

“你说呢?”欧阳逸问住李掌柜。

“是,除了叶大先生外,你们几路我们都发现了。他们几个有男有女,又有武功背景,只有你一个女流之辈又是单独行事,我们正好牵引你去发现最大的秘密。”李掌柜答道。

“原来放风、偷听、撞人、偷东西都是按你们的套路来的。”紫苏原本满满的自信在这一刻被打掉一半。

“邢东家也是你们整出来的个障眼法吧!”真儿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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