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咧咧嘴:“以后的时间还长呢,咱们有的是时间说话。”
他是开网店混网络的,嘴花习惯了,顺嘴道:“现在我要去和你爸说的才是重点,我想好了,和伯父说说,咱们来个相亲,要是看对眼了,明天就结……。”
老妈狠狠的瞪他一眼,古今讪讪的闭嘴,没有说下去。
病床上的苏红豆脸蛋染上一层红晕:“说起来咱们还算青梅竹马,可惜我是个病秧子,就算看对眼也没法结婚啦!”
古妈瞪儿子几眼,安慰她道:“别听那小子胡说,你这样的儿媳妇,要是真嫁给那小子,他爸做梦都能笑醒。”
古爸奇道:“为什么是我笑醒?该今儿笑醒才对吧?”
“因为今儿已经笑的睡不着了,所以当然是你笑醒了。”
这嘴巴,苏大伟扯扯嘴角,好久不见,古妈这张嘴还是这样厉害,就奇了怪了,凭这张嘴怎么也能混个不错的事业,咋还窝在镇子上作为贫困户呢?
苏大伟不得不默默感叹一声:“妇人家的嘴,老爷们的腿。”爷们腿脚不利索不干事,妇人家的嘴,那个自然不需要多说。他的感叹无人知晓,没等感叹结束,古今直挺挺的冲着自己走来,又看到古今对自己使一个眼色,示意自己外面说话。
他好奇的跟着古今出门,这小子和自己不算亲密,他想和自己说什么?还要背着古爸古妈。
莫非是要到自己公司上班吗?又暗暗摇头,古家人在镇子上不是大户,但活的很有尊严,从不轻易求人办事。比如古爸,他在镇子上极有威望,又是自己长辈,要是他愿意开口让古今到自己公司上班,自己断然不会拒绝。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他悄悄的走入大厅,要看看古今想说什么。
两人走入大厅,古爸也没有管,而是和古妈一起与苏红豆说起话来。
两人到了客厅,苏大伟先给古今倒了一杯茶,古今连忙接过,吹吹滚烫的茶水,古今道:“苏叔,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来了,难道真是要到我公司上班?
“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不好说。”
见到苏大伟如此回答,古今放下杯子道:“那我就直说了,我手上有一副秘药,也许对顾,对小妹的病有好处。但是这副药的来历有些说不出口,我想请苏叔你让她吃了,试一试有没有用。”
感情是要用我家女儿做小白鼠啊?苏大伟还没有说话,他媳妇李秀不干了,指着古今就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药?有没有国家许可?要是吃坏了我家孩子怎么办?你这……。”
“闭嘴。”
苏大伟开口呵斥,她讪讪闭嘴,眼睛依旧盯着古今,那样子恨不得吃了古今。她刚刚从厨房烧水出来就听到古今这样说,虽然不是亲生的,对于苏大伟是如何疼爱这个女孩很清楚,骂上一句,也算是表示表示自己关切之情。
就知道是这样,古今喝光茶水,用开水洗了杯子,随后掏出血瓶,往杯子里倒了一半戈尔贡之血:“这就是我说的药物,至于是哪里来的我不能说。
说句实话,苏叔,虽然我也没有百分百把握这药能治好小妹,可是已经到了这地步,想必苏叔你也没少用民间偏方,死马,不是,不如试试,也许老天保佑,就成了也不一定。总是一分希望,也是我一分心意。”
李秀还想说什么,古今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我保证,这药吃不死人,我试过了。”
在心底他暗暗说了一句:“当让,是用大白试验的。大白可没死,来的路上还活蹦乱跳,老爸差点都抱不住他,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兽医能不能降服大白。”
眼看李秀还想呵斥,苏大伟瞪她一眼,她只好闭着嘴巴,用杀人般的眼光看着古今。
“这药,我先留下,像老侄你说的,总是一分希望,这份心意我领了。我会让小雪吃了看看。”
没有提及上班的事情,出乎苏大伟预料,他收起杯子,不放心自家媳妇,怕被她倒了,干脆拿着杯子放入冰箱,并叮嘱媳妇:“这东西不许倒掉。”
古今看着他的动作,好心的提醒一句:“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保质期,今早我试的时候还好好的,或许多放一段时间药效会退。”
鲜血一类,往往不能存放多久时间。古今也是好心,却招来李秀怒视。
他懒得理会这个爱钱的女人,镇子里谁不知道她什么心思,估计苏大伟也有察觉,也许是舍不得而已。
交出戈尔贡之血,古今心情轻松许多,返回病床前和苏红豆说起话来,说的都是一些小时候的事情,父母偶尔插句嘴,倒是气氛热烈。
呆了半个多小时,苏红豆脸上显出疲惫,一家人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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