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州府严水县,有一詹尚贤,父子皆儒生。子肄业外馆。父詹希曾抱孙嬉,孙求翁金簪与戏,翁遂与之。其媳见于手执一金簪,恐子失堕,乃取插髻旁。姑素疑翁与媳有奸,私赠以簪。是夜,乃窃翁衣冠,入媳房调戏,以试真伪。媳本刚烈,大怒,遂咬下其耳。姑负痛归房,媳走诉父母。父曰:“尔翁礼义君子,岂有是事?且何证?”妇曰:“咬得一耳为验。”父曰:“长厚者亦为是哉!”明日具膳,召翁,翁欣然至,耳故无恙。父责女曰:“翁耳故在,岂得诬之?尔罪何如?”女归而愧,自缢。父赵景谟讼之公。又,姑久卧不起。枕畔有血迹,烛之,丧其耳鞫,问得其由,狱无所归,要归于其子。公乃细详律而批曰:“媳本烈妇,事由其姑起,子往外读,非其子之罪也。宜坐之于姑。
告奸媳致死
告状人赵景谟,告为号究女命事。身女珠玉,配与詹尚贤为妻。贤往外读,岂恶希曾以子在外,调奸恣媳,女坚不从,自缢身丧。切思女死无辜,情实惨然。人伦风化,律法不容紊乱。女因伊奸致死,冤含泉壤,乞天正法。上告。
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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